考研就是个杯具。当然，可能比江苏高考好一些。
关于那段蹉跎岁月，我两位小伙伴这样描述：
「当年为了考研，我放弃了一个很好的实习机会。如果不考研，现在估计也不会是居委会大爷了」一分之差，顺爷与中传艺术硕士失之交臂。
一万五报了考研全程钻石班的猪鸭鲸，背尽 25 篇英语押题作文一篇未中，回想起仍深感「自作孽不可活」。
作为未受考研折磨的已毕业人士，我得知智课网在线考研培训居然免费的那刻，直觉上叫好并不负责任脑洞了一把：这么多考研泰斗助阵拍摄，智课网投入了多少？黑心线下培训机构的饭碗会被抢，市场会被净化吗？如果口碑营销成功，网站会因激增的访问崩溃吗？担心流量被抢的竞品们，是否也会把自家某小众课程免费？
……这些疑惑充满「高高在上」的意淫，其实与真实用户感受并无关系。因此，抛开所谓行业的前瞻或洞见，2015 年 10 月 20 日课程免费当天，我邀请这两位昔日考研党，悉数体验了注册登陆、认领课程、点击学习和课后练习。虽然取样上颇有问题，但这份非典型报告也能反映一些观点。
「上了网，谁知道我手贱会干什么」”——免费 ≠ 没有代价
「上网就管不住手」的顺爷对在线培训模式很不习惯。相比较松散无压力的公开课学习，考研与前途紧紧绑定，效率的任何一点流失也许就是本该抓住的一分。为保证专注，与电子设备隔离是他以往备考时的必做功课。他觉得输不起。
然而，在体验「2016 考研政治冲刺班」第一讲的 9 分钟内，他走神 N 次与我交流听课感受， 并坦言在线课程让他「坐不住」，点微博刷豆瓣买买买挣扎只需一秒。
不适与免费正进行着对抗：对新模式新事物的不信任才是真成本。这类「有代价」的免费在生活中屡见不鲜——Apple Music 前三个月试用期免费，Uber 第一单免费邀好友更有优惠券相送。免费如同圈地运动的一个诱饵，匡来用户再徐徐图之。
「知识点梳理很准，但考研主要靠刷题」——抓住核心用户价值
「看见 XX 和 OO 在一起，就有 80% 的可能性选 KK」……这些熟悉的解题技巧，让猪鸭鲸感慨「跟当年讲得一模一样」。不过在她看来，技巧大部分是抓出卷老师的出题惯例，一到考试时依然会下意识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做。但知识点是不变的，名师梳理这方面智课网就做得很好。
「但关键还是刷题」，她强调。
顺爷也认同这一点：3 分钟内完成 16 道单选并做对 12 题，三年前背过的政治似乎仍历历在目，「课后练习稍简单了些，只有答案没有解释，有的还超纲了。大家更需要针对性的练习讲解。」
这种对练习的重视让人不由联想起 GMAT（Graduate Management Admission Test，商学院研究生入学考试）的自适应系统（Computer-Adaptive System），答题的瞬间系统便完成评分，根据该题正误、先前作答情况显示下一题，考完就能得到除作文以外的所有分数。
如果将这种「刺激变态」的考试设计应用到考研复习中，除了正误、解答、整体排名，或许还能参考往期同水平考生的择校结果。一切能成的前提是考试库足够大和稳定，而在线教育恰巧有数据挖掘的可能。这种「免费课程＋收费题库」对考研党的吸引力是否更大呢？
当他们结束体验，分别给出了「如果再考研，智课网会被你纳入复习工具中吗？」这个问题的答案。顺爷说会把它当成复习辅助，书看不懂的地方用视频理解。猪鸭鲸则表示对自己用处不大：考得上的人可能会考更好，但考不上的估计帮不上忙。
大概精明的用户们永远不会成为谁的独家 VIP：免费工具用也不亏，微博押题密切关注。当我们借互联网模式侃侃而谈规模效应和边际成本，试图用免费快速获取大量用户，而零经济付出和高学习成本往往会降低忠诚度。如果体验不能顺利解决问题，「免费」的捷径也会走成弯路。
